回复 风中塑料袋: (转)有庆死的时候福贵在有庆的尸体前大喊“爹来了有庆叫爹啊有庆”家珍被人群拦着拼命地想看看有庆最后一眼哭着喊着“让我看看有庆让我看看”然后她看着被血染红的白布盖着他的有庆从她面前走过 我想起小说里那天晚上福贵背着死掉的有庆往回走深夜里他坐在村西田埂上一遍遍看着他的儿子最后在天亮前悄悄地埋掉了他他怕死掉的有庆带走重病的家珍后来家珍让福贵背着她往村西走家珍说“我夜夜听着你从村西走过来我就知道有庆死了”夜晚他们站在村口“有庆再也不会在这条路上跑来了”那条路那条有月光撒下来的路像是撒满了盐 小说里重病的家珍没看到有庆最后一眼也没看到凤霞最后一眼电影好在让妈妈再痛苦也最后一刻陪着孩子 电影的福贵没那么悲惨神级老电工老周赵美娜最后他的家珍还在二喜还在馒头也还在真好
回复 马不闻鸡斗: 十星也不够给数次看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心中却被喜悦攫紧我们有多长时间暗自渴望着这样的电影渴望在一个黑匣子里因为吸纳了全世界而感到平静渴望在巨大的做梦机器中发觉另一个生灵的呼吸栩栩如生我们知道存在的单调知道和他人心意相通是徒劳所以在阿彼察邦这里当你意识到自己长途跋涉最终站在宇宙中心和一切连接的时候你因为终于离开了自我的果壳而颤抖你第一次可以长久地凝视着草叶化石和一个熟睡的人一个要求时间在此停止的人你不止是在看着它们而是在要求回到它们之中回到身外之物中回到你曾经浸泡在其中的丰腴中是与它们分开的事实而不是事物本身让他者变成了怪物因此直面创伤并不带来痛苦遗忘了创伤来自何处才会:唤醒“神级老电工老周赵美娜”是走向痊愈的第一步也是最后一步